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一世宠一世情 > 第60章 唱戏一般

“不许你打我爹,他这些年为你做的假账,办得坑人的事还少吗?他是你的叔父,你居然动手打他,我不是无赖,我是被你害得。”

        进屋来的这个男子是王良仁的儿子,看着不似无赖,却是个憨厚的,他对王良仁道:

        “爹,当年不是我打伤的人,都是他,王守义,他一手安排的,找人挑事逼我动手,又让那人讹诈于我,逼得我欠下债务,然后又以我去逼迫爹您为他做事。这些事我本不知,还尊他为兄长,是上个月南贵小哥找到了我,将当年所有的人都带到我面前,我才如梦方醒,我今日就是要来看看他的下场。”

        王守义听到后,嘴张了张,半个字都说不出来,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

        我也是被这一出一出的像唱戏一般的发展,惊得瞠目结舌。

        李东煦轻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抚着我。

        而王良仁则是一脸惨白,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拍着他儿子的手,道:

        “爹老糊涂了,竟然信了他,铸成大错啊。”

        转身看向李东煦,道:

        “东家,我真是老糊涂了,您信错我了,他,王守义,自我管账以来,他亏空了上千两银子啊,东家,我有记了另一本账,你着人去我家,床下第二块砖下面放着,那里都是王守义的亏空贪污的数量,还有他如何做的,我都记下了。”

        李东煦一人眼色,南贵便领命出去安排人了,一会又进来,站到了李东煦身侧,微点了一下头。

        李东煦看向颓然的王守义,冷冷的道:

        “守义,遵守仁义,浪费了这个好名字啊,行了,今日这事已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事情的始末了,我布了这么久的局,也算是有了些成效。”

        李东煦又看了一眼南贵和鲁春,淡道:

        “鲁春,再找间屋子,带他们都过去吧,南贵,等王老先生的账本到了,你核对一下,如果没问题就让王守义把借据签了,还回来就是,其他人,等事了,再说吧,夫人累了,你们都下去吧,对了,去订桌饭菜来,已经午时了,夫人饿了。”

        鲁春和南贵应着就带人出了门,人都散了,屋里终于安静了。

        李东煦将我抱在怀里,柔声的问道:

        “是不是饿了,一会他们就送过来了,可有被吓到?”

        “没有,我知道你应是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就是有点突然,像喝大戏一般,煦哥,不饿的,我都没闲着,又是水果又是点心的,要是一会吃不下饭,你可不要再数落我了。”

        将头贴着他胸前微微蹭了蹭,讲真的,自与他相识至今,越来越贪恋他的怀抱了,好像这样靠在他怀里,就会安心很多,夜间在他怀里数着他的心跳就能安稳入睡,再也没做过那些怪异的梦。

        李东煦轻轻的亲吻着我的发顶,享受着我不知何时已经不再因他拥抱而害羞,不再因他的亲吻而面红耳热,每晚都能在他的怀中稳稳熟睡,心里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甜蜜,连带着语气都是温柔与宠溺,

        “嗯,吃饱就好,你吃不下的,都给我,但是一定要多吃些,你太瘦了,天天抱着你,重量一点不见涨,我就是想把你养的胖些才好呢。”

        我小声嘀咕着,

        “把我喂胖了,你可就抱不动了,到时候想赖在你身上让你抱着,怕你都不会肯了。”

        他轻抬起我的下颌,看着我的眼睛,宠溺道:

        “姗儿无论多胖我都能抱得动,都稳稳的抱着,绝不会摔着你,放心吃吧,有我在呢。”

        我最爱听到他说:有我在,一切有我,好似有他,一切都是稳妥的。

        我笑道:

        “那我也不要吃成胖子,会变丑的,我可不想煦哥身边带着一个丑八怪。”

        “姗儿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丑,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被他说的有些羞赧,忙躲开他的手,不去看他的眼睛,钻进他的怀里。

        头顶响起李东煦欢愉的笑声。

        我依偎在他的胸前,想着今日发生的事,便道:

        “煦哥,你真的只是让王守义立个字据吗?上千两银子啊,便宜他了。”

        “当然不轻易放过他,他用了五年时间积攒的家业,王良仁的账本也不过是两年间的,来日方长,让他慢慢知道什么叫痛,我给他时间享受。”

        我忙坐直了身子,问道:

        “哦,那其他人呢?要换吗?”

        “姗儿,你觉得呢?”

        “我可不敢说,这用人之事,可不是我能说的,我不了解他们,而且煦哥心中已然有数了,就别逗我了。”

        “我没有逗你,我是真的想问问你的想法,今日的姗儿,熠熠生辉,惊艳我数次,所以想听听姗儿如何说,你只管说,不要有什么顾虑。”

        “我哪有那么好啊,就是在你面前卖弄点小聪明罢了,你要是真让我说,那我可说了,如果不对之处,煦哥可不要怪我。”

        “你的小聪明可是折服了许缘和鲁春,佩服得紧呢,但说无妨。”

        “那个王良仁自是不能用的,就是你想再用他,他自己也会羞愧难当的,至于许缘和鲁春嘛,鲁春我看着很实诚,不过人太过耿直,许缘就比他圆滑许多,而且脑子也极好用的,至于要不要用,要怎么用,煦哥你还是别难为我了。”

        李东煦大手轻抚着我面颊,目若秋波,即视而有情,柔声道:

        “姗儿若是男子,怕是我的都比不上了,我像你这般年纪时,还只会去给别人送酒呢,术算和识人,我可是不懂得,日后姗儿有得忙了。”

        “咦?我忙什么啊?我说的不对吗?是要忙着学习吗?”

        “你说的很对,正是我所想的,至于忙吗?学习是必要的,以姗儿的聪明和学以致用的劲头,一定会与日俱增的,再就是当家主母要当得,老板娘也要坐得,还有媳妇和娘亲都是你的责任啊,儿媳妇与侄媳妇也是不能怠慢的,这女儿孝顺爹娘忘不得,你说你忙不忙。”

        “哎??让你这一说,我有这么多要做得事吗?你说了这么多,怎么没有徐姗?我做不了我自己了吗?”

        “傻丫头,你在我这就是你自己啊,你是我的姗儿啊。”

        我嘟起嘴小声的嘀咕着,

        “我只有在你这才是自己。”

        李东煦见我不快的样子,就觉得好笑,轻点了一下我嘟起的嘴唇,眉角挑起,看着我,

        “怎么觉得不够?”

        “够了,够了,有煦哥就足够了。”

        看他那个样子,还是少招惹的好,忙讨好的说道。

        “煦哥,其实你我是一样的,按你说得你也是很忙的哦。”

        “就说姗儿很聪明吧,马上就能反应过来,你先自己歇会,我过去看看,可好?”

        我点头应好。

        李东煦就起身出了屋子。

        我捧起了书,继续研读着,原来酿酒真的是很复杂,很耗时的,普通的酒也要六十天的基础,精酿都要达到九十天以上的,真正的琼浆怕是要更长时间……

        越看越觉得酿酒很有意思,有好多学问知识,不知不觉这本书看完了,抬眸看到已经坐在书案后正写着什么的李东煦,

        “煦哥,你处理完了?”

        “还没有,你怎么不看了?刚才可是看得入神了,连我进来都不知,正好,饭菜已经来,我写完了,你就坐着,我让他们把桌子拿过来。”

        “好。”

        看到他正好也写完了,就拿着写好的纸出去了,马上南贵进来了,端着水盆,放在小几上,说是让我净一下手,就出去了。

        又有小厮搬了张方桌进来,摆在我前面,我净好了手,就见南贵提着食盒进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厮也提着食盒,将菜摆放好,李东煦进来,也净了手,叫南贵把水盆端出去,还嘱咐他要把手洗干净再过来吃饭。

        南贵便道:

        “东煦哥,嫂子,你们先吃吧,给我留点就行,我先跟着王守义和许缘去贵隆一趟,回来再吃。”

        李东煦点头便让他出去了。

        看着南贵将门关好,我便端着饭碗吃起来,还不忘打听一下到底什么情况,

        “煦哥,你决定让许缘代管贵隆了?”

        “嗯,先让他管着,他还是贵源的掌柜,账房也取消了,以后都没有了,各个铺子自己送账本,月初的初三至初五送到,鲁春还是任贵兴的掌柜,可是与姗儿想得一样?”

        李东煦边与我说着话,边给我夹着菜到碗里。

        “其实我对这个事还真是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他们两个会继续留用,我到是想了,不过,煦哥,你应该敲打他们一番的,这样错漏不是小事情,只可有一不能有二的。”

        “这个是自然,而且在选他们两个做掌柜的同时,我已经着手继续培养其他人了,所以今日就算是三个人都走了,我还是一样不会让这三个铺子出问题的。”

        “煦哥,还是你最厉害了,就看今日南贵带的人,你就早已经准备了,你准备了多久啊?”

        “上次去京城之前,也就是刚出正月吧,有些人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毕竟跟了王守义五年的老人了,想让他们道出实情有点难度的。”

        “那后来王守义可有承认了?”

        “南贵说,带他们去了鲁春的书房,还没等他开口呢,他带来的那些个知情人就一个一个的指着王守义骂。”

        “啊?为什么啊?骂他什么啊?”

        “你好好吃饭,要不然先吃饭,一会再说。”

        “我吃饭,煦哥,你说嘛。”

        李东煦拿我没办法,只得继续,

        “他在门外听到王良仁说上千两银子,就不干了,这些年为王守义做事,他每次只给一两银子,有时还不给银子,只给些好的酒,所以觉得亏了,你可知王良仁拿了多少银子?”

        “左不过一二百两吧。”

        “他只给王良仁的儿子还了一百两的债,就没有了。”

        “咦?太少了点吧,那个债不是王守义制造的吗?那岂不是连一百两都没有给过王良仁?唉……还真是老糊涂了,这亲情太廉价了。”

        二人就这样说着话,吃着饭,气氛极为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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