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少时
林云默坐在出租车上往西大门的一个地方赶去，前几天和李pd约好了今天准时到达地点，会有人带着他进拍摄地。这几天他也跟着刘在石，郑亨敦跑了几天无限挑战的制作，趁机收取了不少能量，也学了点道具组的浅显经验，甚至都不算经验，唯一的收获就是和众人混的熟了一点。
在林云默赶来的同时，一间摆满摄像机的房间里，九个女孩正坐在一排，齐齐看着前方屏幕放出的内容，正是包括林云默在内的六个不良少年的一些介绍。
其他人分别是济州具正赫18岁，釜山金政勋17岁，全州金承俊18岁，光州朴景田18岁，首尔韩勇贤19岁。一个接一个少年的生活呈现在女孩们眼前，她们看得很认真，等下她们还要依据这些内容选择各自的负责对象并初步见面交谈。
林云默背着一个不小的背包走进了这件绿白色调的房子，看着除了工作人员空无一人的屋子，他猜想自己是第一个到的。
正用着摄像机在另外的房子观察着女孩们顿时一静，“嘘，有人来了。”没人去注意谁说的话，都略带兴奋紧张的关注摄像机前少年的举动。
林云默的确是第一个来的，内心中希望这次拍摄能早点结束的他因此来得很早，好给他空出时间继续给戒指摄取能量。把背包放在地上，又把帽子摘下的林云默对准了镜头。
另一个屋子的人们又是一紧张，对方的眼睛就像是正和自己对视一眼。“这个少年仔细看还蛮顺眼的啊。”孝渊对着旁边的林允儿说道。
“欧尼，小声点。”徐贤的神情一直很专注，并没有因为对方的相貌而感到惊讶，演艺圈一大群俊男美女，她已经习惯了。
她们之前看录像时也大致了解这些少年的情况，这第一个来的算是她们刚才最关注的，其一是好看，最重要是他举止比其他少年看起来最正常，但从别人口中了解却可能是六人中最难交流的，特别是看到他家里的规模不小的烟和酒后。
跟着在石哥在无挑剧组也是晃悠过几次林云默，对拍摄现场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了，对摄像机这东西有些敏感，而且刘在石郑亨敦有时也会和他聊到以前拍摄的趣事，所以他觉得今天的现场有点怪。
“今天的摄像机有点多啊，工作人员也不少，有什么人气明星吗？”林云默试探性的问躲在摄像机后的工作人员，又看看周围。这个问题自然是没人答他。
林云默咧嘴笑了笑，安静的坐回原位。“现场凳子六张，还有五个人没有来，他干脆塞上耳机，闭目养神。
“下一位来了，大家先别讨论了。”sunny提醒到。
虽然戴着耳机，但声音并不太大，听到脚步声，林云默睁开眼睛“黑帽子，黑大衣，黑裤子，黑背包，唔~一身黑啊。”看对方瞄了一眼就移开，似乎不打算打招呼的样子。林云默也不说什么，又闭上眼睛把刚才拿出的耳机又戴上。“看年纪和我差不多，那看起来剩下的也就是和我一样的年轻人了，不是心理专家或其他什么人之类的，但就几个问题少年应该不用这种阵仗啊。”他开始思索起来。
“你们不觉的这画面很好笑吗，都各自干自己的。”允儿看着画面笑着说，其他人出声附和，隐藏起来看其他人尴尬的的场景让她们觉得很有趣，以前都是别人透过镜头看她们，这次能够调转过来，透过镜头看别人的表现，很是有一种新鲜感。
“你们觉得等下的人是不是都会这样不说话。”看到新来的少年也开始用耳机听起歌来，允儿补充。
“很有可能啊。”女孩们都是偷笑。现场的反应让她们觉得很有趣，忙了一天宣传新歌的她们也有点打起精神来。
“第二个”，最近的修炼让林云默的神念可离身躯稍微扩展，他没有睁眼，用神念感应着，大作用没有，是一种模糊的感应，二三米范围内他还是能够分辨动的东西是个什么形状的，不过就算再模糊，他也不会连人的形状都分辨不出来。
“好冷淡啊。”少女们对眼睛都不睁开的林云默的行为有些惊讶。
“所以果然也是不良少年啊，不像录像中表现的那么有礼貌了。”
“第三个”林云默心想，“唔，这个有点不同啊，似乎在盯人啊，比第二个要强势。”由于敏锐的修士感应，他能察觉到一股称不上善意的注视，睁开眼睛看去。
“咦，你们看他又睁开眼睛了。”一个女孩低声说道。
刚来的少年正坐在林云默对面稍微低头拿眼珠子往另外三人打转。注意到林云默的打量他回视了一眼，用手扶了扶镜框。
“似乎这个少年的眼神比第一个的还要让人感到尖锐啊”，泰妍捂着嘴道。
似是感受到了两人的气氛其他女孩也点了点头。
看对方很很认真的和自己对视，林云默内心无语了下，转移视线看向第四个进来的人，第四个人还没坐下，最后一个也出现在众人视线。
“终于到齐了。”林云默看着现在的场景有些好笑，人到齐了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而看着画面的少女们却是一个个都笑的喘不过气来，她们虽然知道这节目叫做少时和问题少年，但现在这些所谓的问题少年或自作自事，或大眼瞪小眼却一个都不出声的场景是在诡异到有些搞笑。
林云默看了看四周似乎正在忍笑的工作人员，也咧了咧嘴，准备开口。就听见最后来的人问：“这桌上的点心可以吃吗？”只见他眼神一个个对过去，其他人都只是摇头不说话。
林云默拿起一瓶饮料拧开喝了一口，伸手指着饼干示意。对方愣了愣，点了点头，拿起一块饼干吃起来。”
另一间房子的少女们开玩笑道：“怎么他们都有吃的，我们桌上什么都没有。”
“不觉得我们六个很像是黑帮分子坐在一起谈判，谈不拢准备动手的样子吗。”林云默指刚才他们一副沉默的样子，看只有最高的一个扯了扯嘴角似乎笑了一下，其他人都只是冷淡的看着自己。
有心打破这沉默局面的林云默只好再次开口，再安静下去，每个人各做各事，这节目得什么时候才能拍完，林云默现在还是觉得这个节目的拍摄时间应该不太长才对：“有人知道我们这次拍摄的内容吗。”
有人似乎看不惯林云默的作态，呛声道：“说得好像你知道一样。”
“我当然知道一些。”他说道。
还在偷偷观察的女孩们吓了一跳，这些少年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拍摄内容啊。
“大家应该都知道这个节目是jtbc电视台的吧。”说完不等众人回答，继续说明，“这是一家刚开播没多久的电视台，所有的节目暂时无非是新闻、电视剧、音乐节目、综艺节目，或许再加个体育节目。”
“新闻不可能，我们没有什么新闻价值，这些摄像机的摆放也不是新闻的拍摄方式，电视剧、音乐节目、体育一律pass，就只剩下综艺节目了。一家新的电视台什么都不需要，只需要关注度和收视率，我们能给节目这些吗？”
见他们摇头，林云默接着说：“节目的组成从人的构成来说无非是制作组，嘉宾还有主持，收视率无非是从这三者出，制作组负责节目的构思，游戏，流程，执行等等，剩下的你们觉得我们是嘉宾还是主持人。”
“嘉宾？”吃饼干的少年迟疑的说道。
“是啊，我们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做主持，所以我们只能是嘉宾或类似于嘉宾的存在，你们看看现在还有谁不在。”
“从现场工作人员和摄像机的规模来看就我们几个人完全不需要这种阵仗，所以等下我们就是见主持人。”林云默直接下结论。
“电视台不会冒险，新电视台更是想要一炮而红，制作组或者说节目形式没人知，我们这些普通人没人知，所以和我们合作的主持人肯定不能没人知，要不节目就很可能扑，节目组请的不会是什么专家，心理咨询师之类的，有也只是在后期看需要加入，充当辅助。”
“节目组没什么底气在全都是无名氏的情况下玩什么创新，很大几率就是很有人气的人，也就是明星。明星中电影演员或电视剧演员的几率很小，idol和gagman的几率更大，而我看我们的表现都是比较难搞得人物。”他想起刚才的场景，自嘲了一下，
“所以一个人和我们互动的可能性需要降低，最可能一对一，也比较有利于节目的剪辑拍摄，所以等下我们会见到idol或是gagman。再说句比较不负责的话，男idol或男gagman的可能性也不大，让他们和你们这些难管教的孩子互动，问题会很多，我觉得不吵起来就算好，或许会在一些专家的辅助进行，但还是女性的可能性较大。”这次他把自己摘了出来，不过几个人也没注意到，似乎想他继续讲下去。
“按照常理来说，那偶像又要比gagman更适合点，因为更有戏剧性，话题性，偶像的人气也通常比gagman更高更有凝聚力。所以女idol最有可能，人数要多，女团从几率上讲最大，假设是女团，你们觉得是谁。”
“这个你也知道？”一个少年问。
“我当然……”他顿了下，看几个人似乎又要吃惊，补充说，“不知道。”
见众人无语，林云默随口说道：“我个人希望是apink的，毕竟人数和我们接近不是，只差一个。”实际上他只知道一个女团，自然胡扯的时候就只能说出这一个了。
现场的节目组人员面面相觑。巫医觉醒http://www.mibaoge.com/0_2/ 首发起点中文，作者：一代仙侠，笔趣阁正在更新中，欢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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