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浑然不知的季清嘉拿出了体测时跑1200米的速度。
可居然一个鬼影也没看见。
他扶着膝盖喘气：【不愧是鬼，跑得好快。】
既然女鬼们找不到，为免主任务完不成，季清嘉便准备先去找姜大海。
他和千夜分享了之前的情报，这里有个熬药的老头姓姜，很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姜大海。
思索着之前听到的对话，季清嘉试着猜测道：【熬药，是说他是医生？古代的药房应该在哪？熬药会有什么味道吗？】
【我是系统，没有嗅觉，无法帮助你。】千夜恢复了公事公办冷冰冰的样子。
【行吧。】季清嘉心里其实对千夜有些怨气，如果不是他坑文，这本书也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
更可况，如果不是千夜办事不牢，他也不会无辜卷入这里，动辄还有生命威胁。
不过埋怨解决不了问题，季清嘉心中轻叹。
还是停住脚步，尝试着吸了吸鼻子。
不多时，他双眼微睁。
夜凉如水，晚风拂过他的鼻尖，带来一丝若有似无的古怪味道。
这种味道是化妆品的味道？
他揉了揉鼻子，想起母亲梳妆台上就有类似的味道。
【怎么样？】千夜看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
【好像是，脂粉味】
季清嘉吸了吸鼻子，皱眉回忆着之前闻见的味道：【不对，也不太像，有点腥气。】
【不如去看看。】
季清嘉漫应了一声，循着味道找。
不是他嗅觉灵敏，而是这味道确实有些刺鼻，之前没注意，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可忽视。
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进时把守严格，但他除了和徐子真刚出来那会儿遇上了夜里巡视的人，就再也没见过有其他人。
也不知这里究竟是因为今日有事管理松散了，还是本身就是外紧内松。
【系统还能兑换什么吗？】
在被绊倒第n次后，季清嘉趴在地上不想起来。
不用看自己的胳膊和小腿也是青紫一片。
现在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之前群鬼出动的时候，还有月光和鬼火能勉强照明，现在乌云一遮，是全然的黑。
季清嘉两眼一抹黑，全凭鼻子找感觉，周身围绕的一点点蓝光根本无济于事。
【没有。这个兑换商场里商品目前都是未开放的。】
季清嘉：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穿到鬼故事里了。】
他更不想起来了。
【请尊重作者，这不是鬼故事。本文是探险向剧情流爽文，而且是古代怪谈背景，发生什么事都不奇怪。】
【敢问爽在哪里？】
【！！！刚刚那么多鬼绕着你团团转却无可奈何的时候，是谁笑得脸都僵了？你还好意思问爽在哪？】
【你是千夜？】
突如其来的咆哮体让季清嘉一愣。
【是的。另外每个人的爽点都不同，请宿主自行体会。】
语气又迅速切回了季清嘉熟悉的那个千夜。
季清嘉皱了皱眉，只觉得千夜性格古怪，并没有说什么。
再说，刚刚好像确实有点点爽，又刺激又紧张，鬼怪就在自己周围嘶吼，却拿自己毫无办法。
金手指确实香。
【等一下，金手指开放后可以随便用？】
他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初始情况下系统赠送了一个“莫挨我”，刚刚已经用完。以后若需要金手指，需要使用积分兑换。】
季清嘉愣在原地，缓慢地眨了下眼睛，问：【所以我现在的积分是？】
【0】
回答简洁、干练。
但是季清嘉想打人。
【所以我刚刚其实用掉了我的救命金手指？】
【产品介绍上并没有说明这是金手指，只是要求宿主在合适的机会使用即可。】
季清嘉胸中迅速地积攒起一团气，被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去。
他由衷地问了一句一直想问的：【千夜，你真的是人吗？我是说，你其实是个ai对不对？可以告诉我真相，我承受的住。】
【无论生理还是心理，我都是人。】
季清嘉：很好，更像a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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