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科幻灵异 > 无情如她 > 第49章 情何以堪7

司云问:“去哪里?做什么?”

        谢冬神秘兮兮:“你先别问那么多,我就问你行不行?必须行,否则我真的会生气。”若论任性、刁蛮、霸道,有谁比得过这位谢小爷。

        司云深吸一口气,不想再和他纠缠,只好说:“你想见我就来我家,其他地方我不去。”

        谢冬当即反驳:“少拿这个说辞搪塞我,明知道我害怕去你家那个鬼……”谢冬及时收住,“哎呀!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约你见个面比登天还难,还能不能做朋友了?好啦!算我求你了。明天下午3:00,滨海码头前的广场,你自己来?还是我去接你?”

        司云:“码头前广场?做什么?”

        谢冬:“跳广场舞,放风筝,你敢不敢来?来了就知道了。”

        司云:“我看下到时候有没有空再说。”

        谢冬:“我现在可是提前跟你预约的时间,这样你要是都不肯来,我,我……我就去你父母墓前烧纸告状。”

        司云直接挂断电话。谢冬一定是喝多了酒,才会放肆成这样。他又打过来,司云拒接并关机。

        冉颂忙完一天的录制工作,一回到酒店就马上给司云发了微信,想和司云视频通话,见司云没有回复,以为她一时没看到,冉颂便去洗澡了。

        洗了澡回来发现司云还没有回音,冉颂直接打视频过去,没人接。

        冉颂觉得奇怪,当即拨打了司云的电话,居然关机。

        冉颂瞬间紧张得从床边弹坐起来。司云不会无缘无故关机,发生了什么事?

        冉颂心慌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监控!冉颂猛然想到监控,家里的监控。

        冉颂马上打开手机里司云所装的小程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冉颂紧张的调看着家中的监控,家里有陌生人进进出出,搬运着很多东西去健身房。健身房在装修?

        司云白天一直在书房里,晚上六点十二分的时候去了车库,开了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出去。

        她这个时间出去干什么?去哪了?为什么要关机?

        一堆的问题充斥着冉颂大脑,他盯着监控屏幕,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像是盯着救命的稻草,除此之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做什么。

        好在没过一会儿,司云回来了。她将车子停进一楼的车库,走进电梯时拿出了手机。

        冉颂手里的手机骤然响起,惊得他的手一抖。

        “冉颂。”她声音温柔,语速轻缓,“工作结束了吗?在做什么?”

        冉颂清了清嗓子:“结束了,在想你,我好想你。”

        司云出了电梯,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冉颂看不到她了,听到她说:“我刚刚出去了一下,你有打过电话给我?我关机了一会儿。”

        冉颂乘机问:“为什么关机?”

        司云说:“一个朋友喝多了,不断打电话,我嫌烦,就关机了。”

        冉颂问:“哪个朋友?”

        司云说:“谢冬,换别人我就拉黑了。”

        冉颂小心地问:“他,有什么特别吗?”

        司云说:“对他没办法,认识太多年了,也认识他的父母家人,两家在祖父辈时关系就好,算了,不提他。”

        冉颂:“哦,这样,那……你是去公司了吗?”

        司云换了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犹豫了一下,说:“出去买点东西。”

        隐瞒与徐瑞文见面,并不是觉得与徐瑞文见面不对,而是司云觉得见面的原因不好解释。这个话题不便多说。

        冉颂想看到她,两个人就改为视频通话。

        镜头里,司云已经换了家居服趴在床上,问:“你是明天回来吗?”

        她披散着长发,慵懒地托着腮,身上穿着淡粉色的抿襟式宽松睡衣,趴在雪白的圆床上,眨着清澈水灵的大眼睛,毛茸茸的小猫在她的身边蹭来蹭去,弄松了她的领口,露出颈项间雪白的肌肤和线条优美的锁骨,圆润单薄的肩头若隐若现。

        冉颂的心头说不出的柔软,忘了言语。

        司云见他没回话,又问了一遍:“你哪天回来?”

        冉颂:“嗯?哦,我还得要两三天才能结束这里的工作,明天还要录制一期节目,之后要去见个导演,还要给一个主旋律的纪录片录制主题曲,至少需要三天才能完成这些。”

        司云点头,表示知道了。

        冉颂歉意地问:“介意我不能总陪在你的身边吗?”

        司云:“没关系,我不用总陪。你要见什么导演?”

        冉颂说:“刘铮导演的一个民国谍战题材的。”

        司云困了,说:“哦,好,我要睡了,你也早点睡。”

        冉颂问:“明天你在家吗?”

        司云:“明天要去公司,后天放十一假了,放假前需要去公司处理些事。”

        冉颂说:“你睡吧,不要挂断电话,我想看着你睡。”

        司云:“……好吧,我把手机立在床头柜上,我现在去洗澡了。”

        就这样,即便手机画面里没有对方的身影,也始终保持着通话的状态。

        第二天上午,公司里。

        司云一到公司就叫来尤佳雯让其联系启兴娱乐的程总,讲明自己将以寻珠传媒的名义入股启兴娱乐。

        作为一家非上市的民营企业,启兴娱乐早些年只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注册资本只有一千万,成为启兴系的子公司也只是近两年的事。公司里目前当红的艺人就只有冉颂一个,市场估值约为六个亿。

        司云打算以一亿资金入股,入股条件是将冉颂未来三年的部分合约转到寻珠传媒,薪酬分成方式不变,寻珠传媒只要冉颂的艺人管理权,不要薪酬分成。

        这对程总来说,是有利无害的好事,没有拒绝的理由。

        司云之所以昨天就此事先向徐瑞文打招呼,不是为了让他帮助,而是让他不在背后使绊子。因为冉颂,司云现在需要对徐瑞文的行事为人重新估量。

        尤佳雯听了司云的决议,非常惊讶,直觉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入股启兴娱乐,为了冉颂的自主权,你和冉颂之间……”

        司云不隐瞒:“对。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

        尤佳雯倒吸一口气:“你和他……哇!天呐!我早就觉得你俩天生一对,这……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怎么开始的?是网上说的那样吗?”

        尤佳雯看起来像是吃到了大瓜,一脸的兴奋。

        司云说:“你冷静,我没有要公开的意思。”

        尤佳雯安耐住八卦的心思,认真考虑司云的入股决议,提出异议:“一个亿入股,这个数额足可以给冉颂解约了。”

        司云摇头:“这个事没必要让冉颂知道,入股只是我个人的一个投资行为,公司放权给他个人,是他目前发展情况的正常需要。”

        尤佳雯说:“这个事只要和程总打声招呼,让他知道冉颂到底是谁的人,还用担心今后谁敢为难冉颂不成?”

        司云说:“还是在商言商比较好。”

        尤佳雯说:“既然如此,我就去联系程总走流程了。”

        司云:“好。”

        尤佳雯冲司云飞个媚眼:“找时间把大明星带出来给我们见见。”

        司云不留余地拒绝:“不可能。”

        尤佳雯笑得合不拢嘴。

        司云嘱咐:“不准出去乱说。”

        启兴娱乐的程总得到消息后吓一跳,这是完全没想到的事情。

        一个亿的入股金没有拒绝的道理,但是徐瑞文的助理打过电话来旁敲侧击的交代了话,不准冉颂现阶段出现恋情。

        现在的这个情况是把他夹在中间左右不是。

        程总给徐瑞文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言明了这个情况,把这个难题推给他们,他们要是同意最好,不同意那可得给个说法。

        谁知徐瑞文的助理听了后直接给了答复:“按司总的意愿办。”

        果不其然,神仙打架一天一个事态。

        程总几乎在第一时间叫手下来拟定相关招股参股协议书,唯恐夜长梦多司云反悔,毕竟小年轻谈恋爱都不靠谱,今天好得如胶似漆,明天翻脸成仇,都是常有的事。

        司云在公司里处理了一系列积压的待签文件后,又与各个部门的负责人单独谈了谈,了解一下他们对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是否有意见或建议,最后将方绮叫到办公室,告诉她,自己想要或参股、或收购一些网络媒体。

        在一个舆论可以左右司法结果的社会里,控制舆论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媒体的力量可以裹挟民意,可以制造和引导舆论。所以,这个领域里,资本怎么可能不想参一脚进去呢?

        刚到中午,谢冬就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认错道歉,言明昨晚自己喝多了,乱说话请求司云原谅。

        司云听着谢冬絮絮的说着对不起,只得说:“好了,接受你的道歉,不要再胡闹了。”

        谢冬马上说:“你现在哪呢?我去接你。”

        司云问:“干什么去?”

        谢冬语气急切:“昨晚说好的啊!今天下午见面我带你玩去。”

        司云说:“玩什么?放风筝?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会去的。”

        谢冬服软:“别这样。你刚刚明明原谅我了的。”

        司云坚持:“说实话,你在搞什么事?”

        谢冬:“好了,告诉你就是了,我今天约了赛车的朋友环海跑山,每个人都得带女伴,我除了你没有其他的女生朋友,所以你得出来给我撑场面。实话可是全告诉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司云说:“赛车不去赛道,乱跑多危险。”

        谢冬不知天高地厚地说:“你怕啊?别怕,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司云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去谢家拜访下谢爷爷和谢冬妈。司云早就察觉到谢家对她和谢冬之间存在不切实际的期盼,以前司云对此没有办法,但现在有了冉颂,有必要、也有理由让身边至交的人知道自己不是单身,与他们家谢冬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性。

        司云说:“我可以去找你,但赛车之后你需要马上回家,我正要去拜访你爷爷。”

        谢冬高兴地说:“好啊!我妈每次见我都要跟我念叨,让我带你回家吃饭。我现在去接你,你在哪?”

        司云说:“我自己过去。”

        滨海g号码头,早年曾是一处集装箱码头,后来因故废弃不用了。由于地理位置较偏远,且周围没有民宅,所以鲜有人来。

        司云开车驶来时,远远就看到有六七辆超级跑车,十分醒目的停在一起。看那些车的豪度就可想而知,谢冬平日里都与些什么人玩在一起,都是些有钱又有闲的富家公子,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中学时期的同学。

        司云以为谢冬电话里说的是正规的赛车,没想到是这种车。

        一圈低矮的超跑中间驶来一辆高大的劳斯莱斯suv,跑车周围的男人们立刻吹起了兴奋的口哨。

        谢冬见此得意地扬起了下巴,昨晚在朋友组的局上,有几个人拿他当年微博发司云私生活照,被司云澄清恋情的事挑衅。谢冬最听不得有人提及当年那件事了,一时间气不打一出来,差点跟人打起来。

        那人激他,有本事今时今日把司云约出来,证明司云的确是与他关系好。

        谢冬的确性格冲动易怒,但到底不是个傻瓜,他看出对方是想借他约司云出来,可即便是看穿对方的意图又如何,他也确实想把司云约出来试试,因为现如今连他自己心里都没底,司云是否愿意出来见他。

        哈!瞧!司云来了!为我而来!

        谢冬靠在自己的超跑旁正自我感觉良好,已经有人上前去与司云搭讪了。

        司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扫视一圈众人,一共有十来个年轻男人,每个人身边都站着一两个身材火辣的年轻女生。

        “嗨!司云,久闻大名,今日终于有幸得见。”邱少扬第一个走过来,开心地说,“你本人可真漂亮!”

        司云偏头看了来人一眼,不认识。当想转身不理会,咦?那是谁?跟在说话者后面的那个人……不是明星郑方明吗?网上现在关于他的丑闻还没消停,他居然还有心情出来玩?

        看来是根本没把那个女生的爆料当回事。

        眨眼的功夫,邱少扬、郑方明、汪超辉三人已成半包围式站到了司云的身旁。

        司云面不改色,视线越过三人看到谢冬从一辆黄色的跑车旁径直向她跑过来。

        “司云。”谢冬喊她一声,冲过来直接拉住司云的手,一脸灿烂。

        “让开!”谢冬语气嚣张,对三人说,“不是要比吗?都站这干什么?我的人马上到。”

        司云不着痕迹的挣开谢冬的手,改握着他的衣袖,说:“我刚刚给你家打了电话,你爷爷说等你吃饭,我们现在回去。”

        司云的声音不大,却也足够让周围的人都听到,她的语气平和认真,既有熟人的劝说口吻,又有不容反驳的严肃。

        谢冬却没能接住这个台阶,仍是说:“就跑一圈好不好?很快的,跑完就回去。”

        司云换着法劝说:“在这种地方跑算什么?要跑去赛道。”

        谢冬刚要争辩,汪超辉上前一步接话:“司云既然不愿意,你就不要勉强,我们找个地方喝一杯,聊聊天,不是更好。”

        这时,十几个男男女女都围拢了过来,将司云和谢冬围在了中央。

        司云看出来了,自己这是落入圈套了。这群人的意图根本不是约谢冬环海比赛,而是想将她带走。

        司云见势笑笑,挑一个看上去像是有话语权的,说:“你开车前面带路,我跟你们走。”说完就想回到自己的车里。

        邱少扬迈步拦住司云,说:“赏脸坐我的车呗!你的车我找人给你开。”

        谢冬怒:“干什么坐你的车,哪轮的到你了?”

        这时谢冬手机响起,他接通,随即对着电话暴怒:“你们去哪里干什么?谁跟你们说换地方了?”

        谢冬挂断电话,上前一把抓住邱少扬的衣领,怒斥:“是你把我的人都支到别的地方了?你想干什么?啊?”

        “你放手!”邱少扬推开谢冬,同时有两个男人过来拉扯谢冬,嘴里说着劝架的话,实则是将谢冬一左一右的控制住。

        谢冬怎能受这种委屈,拼力挣扎,眼看几人就要打到一起。

        码头临近的公路上,蓝迦沅坐在行驶的车里,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那件一直放在车里,被血迹沾染得斑驳不堪的衣服。

        车内手下偷眼见他如此,不由心中微诧,虽说蓝迦沅向来心狠手辣、变态弑杀、但他喜洁,以往被溅了血可绝不会这样。

        若是问起这件外套上血迹的来历,手下清楚记得。

        那一日,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不知死活的对蓝迦沅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当时他们都以往是偷逃出来的样本,正打算除掉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从天而降一般的袭进来。

        蓝迦沅亲自与其交手,打斗异常激烈。后来,他们所有人不知怎么就都晕倒了,醒来后发现那一男一女都不见了,而蓝迦沅的衣服上被溅了一片血迹,也不知道这片血迹有什么特别,令蓝迦沅欣赏不够,要说是他比从前更变态了,倒也不像,这段时间,他对周围人的态度明显不像从前那般狠厉,有手下犯错,他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做出惩罚。

        “停车!”蓝迦沅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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