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给点赏钱，没钱的捧个场！”一个小侍大声喊道。
易初和霁月被吸引到注意。
“去看看？”霁月问易初。
“嗯。”
——
听雨楼前的空地摆了个大台子，易初和霁月就在台下。
“我上个幻境遇到少女时的你就是在这听雪楼。”易初小声对霁月说。
“那我能在这看到少女时的我吗？”霁月露出兴奋的表情。
“你怎么那么兴奋？”
“我很好奇嘛，我都没记忆当然好奇少女时的我是怎样的。”
易初转回头，看着台上。
不久时，一群女子走上台来。
而少女霁月这次并没有戴面纱，和其他演奏的人一样，穿着淡绿色纱裙。
“看到那个没，抱着紫檀木琵琶的，那个就是少女时的你。”易初说。
霁月看到后，说：“不愧是我，小小年纪就长那么好看。”
确实。易初在心里赞同。
台上的穿着蓝裙的女子们开始跳舞，而绿裙的女子们则坐在椅子上伴奏。
“嚯，我小小年纪就会弹琵琶，真厉害。”霁月夸自己。
“你不知道你多少岁就会弹？”易初问。
“我知道我很早就会弹琵琶，但是我不知道具体多少岁。”霁月说。
易初看着少女霁月。
“要不我们待会去找她说说话？”易初说。
“好啊好啊！”霁月连声答应。
待表演结束后，霁月和易初从人群里挤出来时，少女霁月早就不知所踪。
“不见人诶……”霁月东张西望。
“你觉得你会跑去哪？”易初问。
霁月苦思冥想了一会，说：“我工作完后都会去吃好吃的。”
“那我们就去小吃最多的地方看看吧。”易初说。
——
霁月站在糖葫芦棒下。
鲜红的山楂果被糖液包裹住，在暖色烛光下闪闪发光。
看起来就很好吃。
不止是霁月看呆了，易初也看呆了。
吃完早饭也没多久，早饭吃的也不多，就因为怨气挨叫来上大班。
霁月是鬼是不会饿，但是化为实体是有味觉也会馋。
而易初，是个活生生的人。
跑来跑去那么久她肚子早就饿了。
卖糖葫芦的大叔见这两人实在可怜，看糖葫芦时眼珠子都快瞪下来，就只好从棒子上拿下两串糖葫芦，递给霁月和易初两人。
“我们不用的……”霁月和易初连忙拒绝。
“收下吧，见你们两个那么馋，见你们喜欢我家的糖葫芦我也高兴。”大叔笑着说。
“祝您财源广进！”霁月收下糖葫芦后大声说。
“祝您日进斗金！”易初收下后也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谢你们吉言了。”大叔听后笑着大声说。
易初和霁月跟大叔告别后，易初小心翼翼舔了一口糖葫芦。
甜甜的。
“这个幻境的食物居然有味道！”易初小声惊叹说，转头看向霁月。
霁月已经吃了三个山楂果，听到易初的话转头看向她。
“你不吃吗？”霁月嚼碎吞下后问易初。
“你动作好快。”
“有好吃的谁不吃快。”
——
“嗝。”易初蹲在路边打了个嗝。
山楂果有些大，吃完一串下去肚子有些撑。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霁月蹲在易初旁边问。
“唔……”易初想了会，没得出结论。
两人就这样蹲在人少的街边。
“这个幻境你破得了吗？”霁月说。
“破得，但是这个幻境并不攻击人，所以我想看看这个幻境，或者说也许是你的记忆，怎么让你回想起来过去。不过你想恢复记忆吗？不想的话就直接破掉这幻境了。”易初问。
霁月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人们，拿着花灯从她面前路过。
恢复记忆重要吗？
想起自己唯一记得的只有死去前经历的事情。
霁月想起那个男人跟自己说了些什么，但是却死活想不起来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而自己听了那个男人那句话就失控，很生气，很悲伤。
易初没有催促霁月。
“我想看看这幻境是什么内容。”许久后，霁月开口说。
“嗯。”
——
坞山外围。
唐琛站在霁月守的地方。
结界已经补好，里面的怨气在卷入霁月后就平静了下来。
唐琛不知从哪掏出三根木签，往地上一甩，那三根木签竟没有掉落在地，反而漂浮起来立在唐琛面前，发着淡淡金光。
唐琛拿了一根木签，翻过来。
翻面时，那木签散发的金光变为刺眼的红光。
木签不断颤动着，最后断掉一分为二，掉在地上，化为灰尘。
刚好风一吹，灰尘消散。
唐琛表情没有变化，拿了另一根签，翻面。
这根签翻面过来时散发淡淡白光，虽然微弱，但是仍能感觉到木签透露出来的一丝生机。
——
尧泽站在落地窗旁。
他当然感受到带血的怨气传出。
可是那又关他什么事？反正已经有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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