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了，在我意识有时候清明的时候我听到岸上很吵，有道士来想封印我但是见我是厉鬼散发着黑雾就没封印成。但是我也好奇那男人说了什么话才让我更加崩溃。”霁月翘着二郎腿坐着。
“你现在没有黑雾，只有灰雾。”易初笃定说。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但是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感觉有人跟我打了一架，也许是在那时候把我的厉鬼气息给除掉了？”霁月说完又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易初在一进画舫就发现霁月的问题了，有着厉鬼的气息但是没厉鬼的的黑气。
厉鬼的黑气，都是在生前杀了人然后才有可能成为厉鬼。
照霁月说的她又是含恨离世的那成为厉鬼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霁月身上散发着厉鬼的气息所以她确实是个厉鬼。
但是灰雾是普通鬼的的证明，厉鬼则是黑雾。
大部分厉鬼通常是没有理智的，少部分能有但很少见。
因为要控制那股恨意就要很难。
“那个男人说的话在你记忆里真的模糊不清？”易初问霁月。
“对，就是模糊不清，不仅是那里模糊不清，我之前的记忆也有很多模糊不清。”霁月肯定的回答。
“我觉得我自己必死是因为我控制不了那力量肯定会死但是却活到了现在，只是变成了灰雾。”霁月想了想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
“你这样的情况我也没遇到过。关于你的事情之后再说，我现在要跟你说点事情。”易初站直，语气郑重。
“我叫易初，是非人类事件处理处的特别部门里的工作人员。这三年里听群众的话说这里疑似有不寻常事件发生，于是处里调查了这事情，发现确实有不寻常事件所以让我来处理这事情。霁月小姐，请问你这三年里为什么要恐吓人类？”易初语气严肃说出了这段话，霁月吓傻了，二郎腿放下，瞳孔充满了‘不可置信’的情绪。
“你你，我我，我不明白，怎么回事？”霁月的眼里失去高光。
霁月以为自己救了一个想轻生的女孩做了件好事，然后想吓吓她收收报酬而已。
结果救了个威胁到自己的人回来？
“你，你先不要打我，我招，我全部招。”霁月明白自己的力量已经不是过去那么强大至少没了大半，只是比普通鬼强上许多而已，跟真正的厉鬼碰不了，跟易初更加碰不了。
从易初没有陷入幻觉就已经不对劲了，现在想把易初扔出这小空间更是不可能。
扔她出去我也会没了吧？霁月这么想。
“我是最近三年在江底才醒的，然后用灰雾构成了这个小空间休养生息，发现画舫的船骸就在江底，我就用灰雾构成画舫之前的样子。我只在鬼节让人上来是因为在鬼节这天人们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最多的，而我只要他们恐惧的情绪我就能凝固实体多一点，我也想看看现在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霁月一股脑的说出来。
“而且我只带走身体健康的人，像那些气血虚心脏不好的不带走，而且他们做的幻境都是他们最恐惧的事物，之后只会几天身体虚弱而已。”霁月赶紧又补充几句。
“我了解了，霁月小姐，对于你的情况我处里是有方案可以应对，你要跟我走吗？”易初听完跟霁月说。
“不会是把我给搞没了吧？”霁月有点害怕。
“不会采取这样的方法，我觉得应该是让你工作吧，然后像你这种没有身份的鬼也是要上户口的。”易初解释说。
“意思是说我还要干活吗？我只会弹琵琶和唱歌而已。”霁月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多学点乐器或者别的。
“应该不止？看处里跟你怎么安排和商量。那么霁月小姐，你要跟我走吗？”易初看着霁月。
夜风吹动易初的头发，霁月看着易初。
反正逃也逃不掉了，打也打不过，再差还能差哪去。霁月想。
反正是她要带我走的，她得负责到底了。
“我愿意。”霁月笑着说。
霁月右手一抬，琵琶从不远处飘过来，最后变成只有小拇指这么小。
霁月把琵琶放在袖子里，走向易初，挽住易初的左手臂。
“那我们走吧。”霁月笑着说。
——
在画舫上晕倒的人已经被霁月用灰雾送回了家，霁月和易初还有其他几位临时队友站在江边。
那个小空间因为霁月的离开消失了，而那个画舫也显现出来最后化为灰雾然后散去。
“你的琵琶不会消散吗？”易初看着旁边站着的霁月。
“不会，可能是那时候沾了我的血，又可能是跟我太久了有灵智了所以在那场大火里只有我和它活着。”霁月回答易初的问题。
——
送霁月到处里时，已经凌晨三点多，易初准备回家睡觉。
在易初做完报告，准备离开走人时，刚推开门，霁月就从另一边房间出来。
“那我还能再见到你吗？”霁月站在门口看着易初。
“也许还会再见到吧，或者你去环游世界就见不到我了。”易初笑笑，然后跟霁月道别后就往离开处里的大门口走去。
“也不问问我的情况，真冷淡。”霁月小声抱怨着，她的右手藏在身后。
右手拿着一张纸，纸张另一端印着“入职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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