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从来没听过有人对蝙蝠说这话呢。”夜翼露出大大的笑容斜靠在椅子上。
“我确定我做过，你也见过。”我回头看他。
夜翼露出很明显的茫然犹豫表情:“我见过？这个？当我……”
“对，当你还小的时候。”我也笑出来，“我那时候也还小。”
“哦，是你！棒棒糖爱好者。”他紧紧地拥抱我，直到我轻拍他的后背才放开。
“我现在也爱。”
夜翼走近蝙蝠侠，从他腰带里拿出两只棒棒糖，一只草莓味的给我，一只他自己吃。
我们一边看着莱斯利给蝙蝠侠清理缝合一边聊天。
“你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他上下打量一下我。
“我比你高。”我呲着牙撩了一把头发。
夜翼挑起眉毛:“嘿，我觉得差不多高。”
我也挑眉:“嗯哼。”
“你知道么，我以前以为你会和我一样，我还很有危机感呢。”
“那是因为他来得太勤了，除此之外，我有西蒙斯。”
“哦，对，西蒙斯，我一直没看到他。”
“他死了。”
“我很抱歉——”他立马站直了。
“没什么，世事无常。”我嗦了一口棒棒糖，点点蝙蝠侠，“他和西蒙斯很像。”
“啊，是啊。”他咧嘴。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想说是啊，长得很像。
我不只是那个意思，我是说西蒙斯有和他一样的心。
“你以后会一直在这么，不走了？”
“我在这养伤，帮莱斯利阿姨的忙，总是有人来骚扰她。”
“养伤？什么伤？”显然他没有看到我有什么受伤的表现。
“毒藤毒素，恐怖毒素和笑气。”
他一听这话立马凑过来用小手电照我的瞳孔，那始终还有点泛绿。
“别担心，蝙蝠侠叔叔给我打过药了，在蝙蝠洞。”
“他还记得你？”
“他现在应该记得了。别担心，他对待我冷漠极了，我是没机会当罗宾了。”
他又笑起来。
“你应当静养三个月。”我们望过去，莱斯利开始收拾，蝙蝠侠也试图解束缚带。
我走过去给他解开，他整理好蝙蝠甲当即就想坐起来往外走。
夜翼及时开口:“大红小红已经处理好了。”
“送回去了？”
“是。”
我和莱斯利就当没听见，开始整理手术台。
蝙蝠侠转过身:“卡尔，你应该停止那些危险的活动。”
夜翼和莱斯利在我俩之间来回瞅。
我抬起头耸耸肩:“我觉得我和头罩配合的挺好的。”夜翼惊奇地看着我，莱斯利则眯起了眼睛，蝙蝠侠盯着我不说话。
我举手作投降状:“我会小心的，阿卡姆我不会再去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个了，我更不想提了，开始转移话题。
“我本名叫卡尔卡朋，卢瑟那次卡朋家有参与，他们想回哥谭。”
这回蝙蝠侠也眯起了眼睛。
“你知道，‘卡朋，卢瑟的忠实伙伴’。”
“我会去查的。”蝙蝠侠很酷的甩披风走了。
夜翼跟我招招手，做出“我会再来的”的口型，我点点头，开始转过头准备迎接莱斯利的暴风骤雨。
出乎意料的，莱斯利没有，她低头收拾着纱布。
“莱斯利？”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但我没想到你会连个正经工作都不做。”
“莱斯利……”
“西蒙斯起码还做过会计。”
“我数学不好，你知道的，莱斯利。”
“你知道么，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西蒙斯走了，你就也走了？”
“我那时候已经拿到大学通知书了，莱斯利，我过得挺好的。”
“挺好的？你瘦的就像个小孩子！”
“看我现在，我现在可不像个小孩子了。”
莱斯利半天没动:“是啊，上大学后你变化很大。你怎么确定西蒙斯死了。”
“我不确定，他走了，谁知道他去哪了。”
“你没去找他？”
“也许他回汉诺威了。那对他的身体好，他也不该回来。”
“你怎么能确定？”
“莱斯利，他是个大人，他能照顾好自己，他现在和蝙蝠侠一样大，他已经是个叔叔辈了。。”
“他是个众矢之的！我知道他做过什么，他不像蝙蝠侠那样‘强壮’！”
“他过得挺好的！布拉克斯顿接走了他。他弟弟，那个雇佣兵。”
“你为什么不跟着去？”
我不说话。
“你记恨他不告诉你事实？还是总把你放在我这？他不知道你爸爸是谁，他只想让你过普通的生活，在你妈妈的城市，你还能去看看她！”
“莱斯利，我知道，不是因为那个，我当时就知道了。”我回答的很艰难，“事情比那复杂得多。”
我们都喘着粗气，心情激动，我知道莱斯利很困惑，她不想我在这。
“他回来过。”我制止的莱斯利想要发言的动作，“法尔科内记恨他，他不可能在这里久留。他在伊利诺伊。”
“我成年很久了，莱斯利，我有自己的生活。”
莱斯利不再说话，再吵天都亮了，我裹着毯子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根本没打算说这么多，今天真是太令人疲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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